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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淚能用來做什麼,

比起玫瑰花水,不夠香;比起海水,不夠鹹.

誰說數量稀少等於珍貴.

一個我人生中最小題大作的事,發生了我才明白.

這輩子還沒有那麼失態過,
還沒有連哭1個小時,
還沒有哭著走在大街上,
還沒有哭到全身發抖,
還沒有哭到睡著,
還沒有在事後隨時一想到,眼淚就掉.

每個人有每個人注重的點,
但你不能以你的視點來當我,
為一個人想,是設身處地,
是整個人變成那個人投入這個場景,流露那股心情.
你不能僅僅只有用眼睛冷冷看我.

才剛剛發生的事,為什麼又要再做.
被丟掉的妳那麼害怕,為什麼要丟掉我.
你或許說地點不同,但地點是你注重的點,那不是我的,
請不要用你的觀點以為我.
我注重的點是感覺,即便原地一個轉身,只要不在乎我,就像把我丟到天邊.

何況你有那麼多機會,
我大喊著左轉,你無視,但我看見許小婷聽到了.
不要一副無辜的說你不知道要左轉.

就算你騎過頭了,你說那是單行道,你不能迴轉,
那我想問 你是機車 不是汽車 為什麼不能迴轉,
你有那麼守法嗎,那我們常在單行道逆向騎車算什麼,
好,你不能迴轉,那你至少可以在路邊停下,
確定是我們分開騎 還是等我們.
但你沒有,你出巷口右轉騎又到左轉待等區,
一個接一個轉換的動作和轉彎,
都沒有一刻想到後面那2個人正在等你嗎.

停在要左轉的巷口,
不知道要跟著你騎那條錯的直行道,還是你會回來,
明明知道正確的路又要騎錯的路真煩,
自己走了又怕你像上次不知道路會怕,
原來在我們擔心你的同時,你完全沒在乎過,
我們是被甩在街角傻傻的替你想著的白痴.

你說急著8點倒垃圾,不倒中秋假期會發臭,我也知道,
那你又時間那麼緊迫硬要去看狗,看了也沒關係,
又在那想那麼久,想也沒關係,
那要走的時候,一開始要騎車,就說你知道路不就好,
隨你要怎麼騎,我們都不會擔心.

我只是詢問,你就露出一副[你又來了的表情],
回家還一直敷衍我,
如果你真的覺得錯,會同時跟被丟在後面2個人說,
而不是單單隨便跟你以為當時已經生氣的我敷衍,
你這份態度,真的讓我火.
我的生氣從此刻開始.

一直假裝忙著倒垃圾,卻還有空用一副毫不在乎的口氣不斷激怒我.
倒垃圾那麼了不起嗎,今天沒倒,明天沒垃圾車大不了拿去夜市丟,
真的那麼怕沒倒到垃圾,那為什麼不倒完再去看狗.
總是以你自己為中心,想怎樣就怎樣,
我也想問,你要養狗,你跟許小婷商量過嗎,
這家也是她的,她跟狗白天一直要在一起,你明知道她怕.
連說都沒有就決定要養.

不要再說你腦袋小,
如果每次都搬這一句,
每次都用我以為這樣,我以為那樣,
就能掩飾一切,
那在當下我受傷的心,怎麼回到原來的位置.

我打你的背,我錯,我真的也很錯愕,
你可以讓我失控到這個程度,
這是除了兄弟姊妹,我第一次打人.
這點我錯,我道歉,讓你打回來,真的對不起.

你之前問我怎樣才能回到開始的我,
一直很乖,一直沒脾氣的那個我
我之前一直想不出來,
現在我隱約知道方法,
那請你也先回到最初的你.


我可能在對你吼,跟你吵,
甚至寫這些話的時候,傷到你,
我不願意,但我都做了,也一定要做,

因為時間和環境殘酷的教會我,
不要只有想別人,也想想自己,
我不說出來,胸口真的很緊,
一團火燻嗆著我,無法呼吸.
我不知道冷靜一段時間,
我的想法會不會改變,
但此刻生氣過去,悲傷過去,
真的只剩無言.

如果你覺得這樣也可以,我也會學著可以.


你知道眼淚為什麼不值錢嗎,

其實無關於它的顏色或氣味,

而是它常常為了不懂得的人落下,

它總是在不珍惜的情況下誕生,

悲傷的眼淚總只有不斷貶值的命運.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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